运营成本居高不下,一直使很多创业公司无法施展自己的发展计划,进而导致投资方看不到企业的发展方向。而这个问题人民日报提到了多项解决方式,一方面大多数企业家通常把观点放在“利好政策”与“金融扶持”两个方面,而“转型升级”更像是顺带被提及的。另一方面,早在2017年以前,“转型升级”机会没有被任何实体企业将其与人工智能联系在一起。但这不仅仅是主动性的问题,而是实体行业,包括制造业、传统零售业可能并不清楚怎么去升级,因为这本身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包括AI也是如此,不是口头上说“AI技术可以给企业赋能”,AI技术就能完全驱动赋能企业,一方面对技术的要求是严谨的,另一方面投资方对企业的评估更是谨慎。而创业公司如何在人工智能时代下变革新的经济体呢?

政府与民间长期资助基础学科发展

从长期看,基础学科的突破是科技公司的基础。正如物理学热力、电力、电磁波的突破带来了蒸汽时代的制造业公司与工业时代的通信巨头(AT& T的出现)。

从国家层面上看,基础学科兴起,往往是国家崛起的前兆。欧洲17世纪的学术爆发带来了18世纪的工业革命,美国20世纪上半期对欧洲难民科学家和20世纪后半期对全球科学家的承接,更带来了其国家的创新力。但基础科学的推进是长期之功,社会对基础学科的支持还不够,需要国家提供更多的投入与教育试点才是关键。

企业资助基础应用学科

“硅谷的兴起很大程度上是靠斯坦福大学多方位的支持,IT领域的很多大公司都是由斯坦福大学的学生和教授创办的,包括惠普、思科、雅虎、谷歌、Snapchat、英特尔、太阳公司、制造处理器和工作站的MIPS和SGI公司、世界最大的显卡公司英伟达、世界最大的视频电话会议公司WebEx等,另外在非科技领域还有著名的耐克公司。”以上一段话是吴军在《浪潮之巅》中曾专辟的一章,讲述了斯坦福大学对于硅谷创新公司集群形成的意义,也可以说是理解清华大学于中关村创新集群形成的意义。

将创新与市场需求相结合

脱离了大规模应用落地的创新,无法支撑新公司的持续成长,也就谈不上创新成功,这点从中国过去30年的几代创新企业与市场需求的关系,可见一斑。

90年代崛起的创业公司,如联想、新东方、万科等是为了满足城市通信、教育、居住。00年左右崛起的互联网公司,如BAT、门户网站等是为了满足城市人群的上网信息获取与购物。10年后崛起的科技公司,如美团、极链科技Video++等,是为了满足新增互联网人群的食、住、买、文娱等。17年后崛起的科技公司,如拼多多等,是为了满足中低收入人群的购买欲望。

而在中国市场的需求承载力逐渐饱和后,近年来科技公司纷纷把视角投向国际化,也是秉承着同样的原则,没有规模化的新需求,就很难达到迭代创新。

简而言之,在人工智能时代,除了市场需求、人才、科研等要素外,还需要相关配套产业的完备,否则创新只是形式上的创新,对企业无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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