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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正月二十七日,皇帝朱由检在乾清宫掀雷霆之怒:闯贼,朕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原来,七天前,总兵王绍禹在城墙上绑了参政王胤昌,率队临阵倒戈,致使洛阳城破,福王朱常洵被擒,据说李自成还命人剜下朱常洵腿上的肉熬成了人肉汤。

疯狂后,朱由检当即宣布辍朝三日,下诏河南有司为福王改殡,却对前方将士只字不提。

福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一国之君为他辍朝三日?反过来,这个人为什么令义军如此痛恨,居然被饮其血、食其肉呢?

史载,朱常洵重达300斤,富可敌国,而且个性张狂,非常贪婪,甚至间接改变了明朝后期的走势。

接下来,笔者就和大家聊聊朱常洵的那些事。

万历九年(1581年)八月,已有几年婚龄的皇帝朱翊钧还没一儿半女,于是李太后要求首辅张居正在民间筛选“年十四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淑女,以备御用”。

朱翊钧特嘱:悄悄行事,不要因此引来骚动。

张居正效仿前朝嘉靖皇帝的路数,遴选了九名少女。次年3月册封,朱翊钧亲自来到皇极殿,一眼就相中了楚楚动人的郑氏,当即封她为淑嫔。

这一年,郑氏15岁,排行九殡第二,从这一天起,朱翊钧将对这个女子倾其所有。

只是,先前他还干了另外一件事。

一日,朱翊钧去慈宁宫给母亲请安,侍女王姑娘为他沏了盏好茶,然后羞怯地站在一旁,谁知王姑娘的清纯突然让朱翊钧的荷尔蒙飚升,于是朱翊钧一把揽她入怀……

事毕,穿戴整齐,没有留下任何信物,上朝去了。

之后,朱翊钧投入郑氏的怀抱,夜夜云雨,心中暗自思量,如果他们有了儿子,就定为未来的储君。

1582年8月,后宫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啼,王姑娘率先诞下一名男婴,他就是朱翊钧的皇长子:朱常洛。

喜剧出现了,朱翊钧死活不认账,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一落地就称“都人子”,另外,朱常洛来得太早。但母亲态度非常坚决,她的目的就是让帝国薪火相传。

无奈之下,朱翊钧只好封王姑娘为恭妃,不久,把她囚禁在阴冷的景阳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朱常洛呢?父亲不待见,没有母爱,像深宫大内的一株杂草。

相反,朱翊钧对郑氏却热情似火一一郑氏娇艳欲滴,不受礼俗牵绊,在朱翊钧面前撒娇,讲民间的荤段子,俯在案上风情万种。

朱翊钧醉了,对郑氏毫不设防。

就这样,1583年郑氏被封德妃;1584年晋升贵妃;1586年破格成为皇贵妃;短短5年,郑氏像坐着火箭,一路飞升,成了帝国的女二号。

1586年2月22日,郑贵妃产下一子,这就是本文的主角一一朱常洵。这一天,朱翊钧欣喜若狂,急命户部取太仓银15万两庆祝皇三子(皇二子夭折)的出生。

这是一个重大的风向标,满朝文武预感到山雨欲来。

因为谣言已在宫中传开,朱翊钧有废长立幼的动机一一这不符合祖制一一但符合他的个性一一他要兑现对郑贵妃的承诺,顺便摘掉未来储君“都人子”的帽子。

一幕大戏开演。首辅申行时上奏,皇帝应效仿英宗、孝宗两朝,早日立储君,而储君的不二人选就是皇长子朱常洛,意在告诫朱翊钧,绝不能废长立幼。

朱翊钧淡然一笑,以“元子婴弱”为借口,说这个事先放几年。

文官集团不干了,安排姜应鳞再次上奏,必须立朱常洛为太子,如改弦更张,就是颠倒黑白、不通人伦。

朱翊钧拍案而起,威胁说,如果再闹我就集体炒你们的鱿鱼。

但朱翊钧低估了这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众大臣不撞南墙不回头,纷纷写好辞职信,绝不做沽名钓誉的小人。

朱翊钧懵了,第一次感到皇帝也有办不成的事。同时,要求册立朱常洛的奏疏像雪片般飞来,堆满了乾清宫的案头。

既然这样,那就采取强硬措施:梃杖、贬官、流放吧!偏偏大臣们不吃这一套,一次次风起云涌,发誓为国尽忠。

这就是万历朝著名的“国本之争”,历时13年,最后以逼退首辅四人,处理部级官员十一人,罢免、解职、充军三百多人而惨淡收场。

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被逼进死胡同的朱翊钧只能下诏:立朱常洛为太子,封朱常洵为福王。

郑贵妃伤心欲绝,但仍锲而不舍地给朱翊钧吹香风,她相信只要丈夫没下课,在朱常洛登基前,一切都还有希望。

随之,朱翊钧发生变化,宅在深宫不上朝,一天、两天,转眼就是三十年。明朝这艘超大型的巨舰再无船长值班。

在这个空窗期,郑贵妃仍贼心不死,相继制造了骇人听闻的“妖书案”和“梃击案”。朱翊钧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郑氏母子差点干掉了朱常洛。

更荒诞的是,一次,两个人悄悄去寺庙祈福——其实是秘密立储。

原以为通过这样的方式,朱常洵日后就能顺利登上皇位,不曾想,当郑贵妃再次来到寺庙,才发现遗诏已被鼠咬虫蛀,火漆脱落,连朱常洵的名字也找不到了。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为回馈郑贵妃的情愫,那就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吧!

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18岁的朱常洵该大婚了,可婚期将近,国库亟缺,根本拿不出操办婚事的银两。

朱翊钧大为光火,下旨斥责有关人员,如不按期完成将严惩不贷。

为免于问责,户部官员只好把通州粮厅的随粮轻赉银24800余两拿来救急,同时向宫中老库再借5万两,按理这些银子就够了。

只是户部官员算漏了一笔账,福王府的装修费呢?最后工部同意家俱等物件由宫中物品抵冲,其余费用可以折成银两。

但朱常洵自称用了3万多个工,这又该怎么算呢?工部恼了,只得请示朱翊钧,他们很快得到回复:宫中物件和所有用工全部折现,支付给朱常洵。

就这样,朱翊钧在宫中为朱常洵置办了一场盛大而奢华的婚礼,共计耗费30万两白银,超过所有同级别的王子,讽刺的是,当年他自己大婚也不过花销了7万两。

户部尚书赵世卿感慨道:

苍生靡烂已极,天心示警特严,矿税貂珰掘坟墓,奸子女,侮官虐民,成何世界?皇上尝曰:朕心仁爱,自有停止之日。赵曰:日以继日,更待何日也!

这就是赵尚书笔下的朱常洵,奸淫女子,凌辱百官,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根据明朝祖制,国本已定,大婚后(或15岁)的王子就该去封地就藩,无诏不得入京,否则就人头落地。

朱常洵的封地在河南洛阳,之前,朝廷已下令兴建王府,但督造的官员心领神会,一建就是十年。

十年间,从预算的20万两追加到30万两,直到最后的50万两,据说工程浩大,极其豪华,和紫禁城没什么区别。

福王府为什么会建造十年呢?只因朱翊钧想留住爱子,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去封国,其实深层次的原因路人皆知:给朱常洵创造夺嫡的机会。

而此时,“独相”叶向高一个人在内阁上班,他坚持认为敦促朱常洵去封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国事一一多留一年半载不仅于事无补,相反还会给帝国带来重重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朱翊钧父子演了一出双簧。要去洛阳可以,但父亲必须拔给自己四万顷“养赡地”。朱翊钧准奏,可他并不知道四万顷是个什么概念。

地方官员跑断了腿,换来的却是皇帝的斥责:办事不力,耽误了就藩大典。

好个一石三鸟!由于4万顷良田太过巨大,朱常洵最后同意降为2万顷,河南承担大部分,其余的由湖广、山东两省分摊一一两地官员同时建议以租地的方式支付现银。

2万顷良田完美解决,朱常洵无可推托了吧!这时,郑贵妃又出一计,说等过完李太后的70大寿后再走。

但这一次,李太后提前驾鹤而去,父子三人再无计可施。朱翊钧只得一步三回头地把爱子送到宫门外,并安排1172艘船,1100士兵护送,犹如帝王出巡。

朱常洵高调离开后,宫内的朱常洛才长舒一口气。

来到封地,朱常洵更是变本加厉,除父亲额外补助的矿税外,还在三地取得三千盐引,实行专卖,恶意哄抬物价,提高田租50%,惹得天怒人怨。

而他自己却怡然自得,越发穷奢极侈。请看一段记载:

及崇祯时,常洵地近属尊,朝廷尊礼之。常洵日闭阁饮淳酒,奏中流贼起,河南大旱蝗,人相食,民间籍籍,谓先帝耗天下以肥王,洛阳富于大内。

此时,西北燃起烽烟,河南蝗灾极其严重,已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但这又与朱常洵何干?他依然在王府里品着美酒,欣赏着歌伎们的曼妙舞姿。

府内爪牙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到崇祯末年洛阳府比王宫大内还要富有。与此同时,朱常洵已把自己养到了300斤。

回到前文,1641年正月20日,李自成率部攻下洛阳。

之前,朱常洵认为保住荣华很简单,撒点银子就可以了。可眼看大势已去,又一个人溜到了城外的迎恩寺。

正史记载,说朱常洵冲入义军阵中,为国血洒疆场了。其实这是一个常识问题,即便训练有素的战马也不愿意搭载这个重达300斤的怂货。

相反,笔者更愿意相信《流寇志》的记载:

闯贼迹福王所在,执之……王见自成,色怖乞生……贼置酒大会,脔王为俎,杂鹿肉食之,号福禄宴。

朱常洵被义军从迎恩寺的佛像下面揪了出来,看见李自成后吓破了胆,慌忙跪地求饶。

李自成对这个人无比厌恶,特意把他带到庆功大会上,命士兵割下他腿上的肉,拌着鹿肉一起熬汤,还起来一个漂亮名字——福禄宴。

换句话说,朱常洵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吃完“自己”。

常言说,天道有轮回,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朱常洵残忍对待百姓、践踏这片江山,注定会遭到反噬。

难怪后世评:明亡,亡于万历。这样看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参考资料:《明史.列传第八卷》、彭孙贻《流寇志》

图片:来自头条图库

本文就为大家讲解到这里,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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